藏文文献编目成绩斐然

法藏敦煌藏文文献有法国拉露女士的《法国国立图书馆所藏敦煌藏文写本注记目录》和中国学者王尧师长西席主编的《法藏敦煌藏文文献解题目录》。
英藏敦煌藏文文献最初由比利时学者瓦累·布散(Louis de La Vallée Poussin)编目,其事情始于第一次天下大战期间,但全部完成并出版是在布散去世后的1962年。
该目录全称为《印度事务部图书馆藏敦煌藏文写本手卷目录,附榎一雄补汉文目录》,共分765个编号,其特点是文献分类编排。
20世纪70年代,日本东洋文库西藏研究委员会组织山口瑞风等人,费时10年旁边,对英藏斯坦因所网络的藏文文献重新编了一个解题目录,名为《斯坦因搜集藏语文献解题目录》,从1977年至1988年间共出了12个分册,该解题目录增加了布散目录未收之文献,并重新编号。
英藏方面最新的一部目录是雅各布·道尔顿(Jacob Dalton)和桑木·冯·谢克(Sam van Schaik)互助完成的《敦煌藏文密教写本:大英图书馆藏斯坦因藏品解题目录》,对英藏中的密教文献予以梳理,先容了编号及藏、梵文名称、保存状况、《大藏经》之出处等,从而为早期藏文密教文献的研究供应了线索。

刊布与数据化进程加速

相对付编目方面的成绩而言,敦煌藏文文献的刊布速率却极为缓慢。
直至20世纪80年代,法国麦克唐纳、今枝由郎等人编选《敦煌吐蕃文献选》,这是敦煌藏文文献首次较大规模的影印出版,曾轰动学界。
进入21世纪,才开始法藏、英藏敦煌藏文文献的大规模出版。
2005年西北民族大学、上海古籍出版社和法国国家图书馆、英国国家图书馆互助,操持出版全部法藏、英藏敦煌藏文文献,使流失落外洋的珍宝以出版的形式回归故里。
至2012年,《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藏文文献》已出版13册,估计再有两年多韶光能全部出齐。
《英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藏文文献》已出版4册。
其余,近年来包括敦煌写本在内的大量古文献,在网络上以图板形式逐步得以公布,法藏(全部)和英藏(部分)的敦煌及西域藏文文献也可在“国际敦煌项目”(The International Dunhuang Project)等网站上查询、浏览。
2012年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敦煌遗书数据库培植”也已经启动,内含藏文文献。
因此,随着数据化事情进程的加快,未来在敦煌藏文文献的利用方面会越来越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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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海内藏文文献研究单一模式

就“敦煌学”整体而言,敦煌藏文文献的研究是较为薄弱的领域,乃至有学者坦言,海内敦煌藏文文献研究的滞后,拖了全体“敦煌学”的后腿。
但是从近年来的国家社科项目立项、博士论文选题等看,彷佛敦煌藏文文献的研究正在掀起一个小的高潮。
敦煌藏文文献种类繁多,内容繁芜,不是一种学科的研究方法所能涵盖的。
敦煌藏文文献研究中涉及的学科有历史学、哲学、措辞学、宗传授教化、文学、法学、政治学、医学、天文历算学等。
以往的研究大都以历史学、文献学为主,研究的理论和方法较为单一,对文献的内涵难有全面的把握、诠释和评价。
今后应不断加强多学科、交叉学科和跨学科的研究,改变单一的研究模式。

藏文佛典代价仍须深入研究挖掘

敦煌藏文文献百分之九十以上属于佛教文献,以往学界的研究兴趣在于世俗文书,佛教文献的代价没有得到充分挖掘。
研究藏文佛典的形成史、渊源流变等方面,敦煌佛典是不可短缺的一个环节,并有助于深化吐蕃佛教史、汉藏佛教文化互换史的研究。
大量敦煌本佛教三藏的存在,使我们可以将其同藏文《大藏经》中的译本进行比较,察其异同,不雅观其流变。
20世纪七八十年代,日本学者在藏文禅宗文献的研究方面一枝独秀,成绩不俗。
当然敦煌藏文禅宗文献方面还缺少系统的全景式的研究成果,仍有拓展的余地。
目前,部分国外学者开始重视敦煌密宗文献之研究,如雅各布、罗伯特(Robert Mayer)等人对创造于敦煌的早期藏文密宗文献已多有磋商,并由此阐释吐蕃时期的密宗文献与宁玛派文献之间的渊源关系。
海内学者在佛教祈愿文书、抄经题记及部分佛教文献的研究方面,也取得了不少成果。
但仍有大量的藏文佛教文献未被触及,可以说,敦煌藏文佛典应是今后研究之重点,个中的大小乘经论及存量较大的密宗仪轨类文献最值得探究。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年1月8日第54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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