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火焰的光明,但别忘了提灯人,他正坚忍地站在阴郁之中。
——题记
我虽无荣华富贵之家庭,但人生之路也算充满光明。至于更多的我还没有想过。
随着年事的增长与学业的日益繁重,家庭中的抵牾也日益尖锐。我是一只蝶,父母却要我一辈子都待在茧里!
人生之路如此光明,我怎能被禁锢在茧里?
就这样,到了初中,青春期的降临使得我愈加叛逆。我的感情便是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的父亲是一个感情较为稳定、不易发怒的人。因此,较之母亲,我与父亲的关系一贯都要更好。然而,到了初中,父母认为初中的孩子好似一艘重心不稳的巨轮,十分随意马虎偏航,因此必须时候掌舵。就这样,我与父亲的隔阂涌现了:
初中阶段,感情问题成为一大热点。一韶光,同学之间疑神疑鬼、谣言四起。我只管没有这方面的方向,一个无厘头的谣言还是降临到了我身上,并且困扰了我整整三个学期。自从这个谣言的涌现,父母就时时地“审讯”我。母亲大抵是不便与我提及此事,父亲倒是头一次成为了“话痨”。
初二的一个周五,我与一个好友在运动场运动。五点四十五放学,长跑竟直到七点半才回到家。父亲于是开始“鞠问”我。我难以忍受,双方恶语相向,父子二人彻底闹翻。冷战开始了。
那夜,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披衣而起,放眼望向窗外,冷风阵阵吹拂着树叶,阴云密布,遮挡着一弯残缺之月。这时,隐约听见父亲在接电话,似有些许发急。猛然一声压抑的惊叫:“什么?爸断气了?好,我来日诰日就回去!
……”我心里瞬间变得与表面一样,阴云密布……
不知何时睡着,第二天醒来已这天上三竿。父亲早已拜别,母亲则极力伪装若无其事。生活依旧,周末仍被作业所占。中午时分,父亲来了电话,是母亲接的。“我现在在市医院。”父亲的语气如释重负,却又带着些许怠倦与干瘪,“大姐他们昨晚连夜送老爸到市医院来急救,现在抢救过来了,已经分开生命危险了。”
我在书房里面,听见了,也如释重负。溘然间,一股思潮涌上心头:“父母已经是奔五十的人了,又能陪我多久呢?他们的生命又还有多久呢?我还对他们恶语相向,这不是愧对他们吗?难道我非要让他们与我相处的影象充满了不愉快吗?……”想着,我冲出去夺过电话:“爸,对不起!
……”
我非碟,家非茧。我是火车,家是铁轨;我是刀,家是鞘。火车无轨,寸步难行;刀剑无鞘,锋利难保。我人生之路的光明,只因那炽热的火焰;而那提灯人,却站在阴郁之中,岿然不动……而我,却总将他们忽略!
感谢那为我提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