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俊秀,眼睛小小的,塌塌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可每当笑颜挂在脸上时,所有的人都会说我可爱,这大概便是笑的魔力吧!
★我的脸蛋像两个鲜桃一样平常,白中透着一点粉红。
★“蜗牛”般慢吞吞的我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像锅盖一样盖着头,下面是一双小小的眼睛。
★我,圆圆的脸,稍稍有些发黄的头发自然地卷着,一双水灵的眼睛中间有一颗小红痣,这叫“双龙戏珠”。
★我的个儿高,眉毛浓,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镶嵌在黑脸蛋儿上,一对特殊的招风耳,耳边沿儿还有凹进去的地方,妈妈说这是福耳朵,可我却认为是上天怕把我和其他小孩儿搞混才特意做的暗号吧!
父亲外面描写
★另日常平常穿着一件白衬衫,一套玄色洋装,踱起八字步来,还真有点名流风范。
★爸爸总是戴着一副茶色眼镜,彷佛斯斯文文的,可是脸上一大把胡茬儿却让人望而生畏:这不是猛张飞吗?
★老爸40开外,每天都是一身警服,戴着警帽,迈着大步,目光里透着一股逼人的威严。
★目光霎光阴定格在父亲的眼睛上,心不由得一颤:那黄色的眼珠,犹如琥珀一样,当中的一点儿黑,明显比凡人的要小了许多。父亲今年才40出头,他还很年轻,不知何时,岁月已无情地让父亲眼中的黑珍珠黯然褪色。
★这双让我一贯标榜为最完美的男人的手,没有突兀的骨节,均匀厚实而有安全感。岁月在这双手上留下晒得黝黑发红的痕迹,手背隐约有淡淡的细斑。
母亲外面描写
★看,远处走来一位靓女。她身高一米六八,穿着一件玄色长袄,磨白牛仔裤,一头波浪卷头发,走起路来富有动感,加上一个玄色斜挎包,长长的丝巾随风飞舞——她便是我的“猖獗”妈妈。
★几天下来,妈妈确实瘦了: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就像两个泉眼;走路摇扭捏晃,打不起精神。
★一双晶莹透亮的大眼睛,脉脉传情,一头瀑布似的长头发,时尚又靓丽,加上一个标准的模特身材,苗条又有姿态——这便是我的俏妈妈。
★妈妈的眼睛像天空一样平常清澈,像大海一样平常深奥深厚,黎明和薄暮,光明和阴影,都在这里自由嬉戏。
★她那两条弯弯的细眉,就像是画笔画出来的一样,呈淡褐色,一说话,眉尖便轻轻挑起,仿佛要飞起来似的。
★妈妈的眼睛黑黑的,总是湿漉漉的,使那长长的睫毛,像是长在两池净水岸上的青草。
爷爷外公外面描写
★随着年事的增长,爷爷的背越来越驼,站起来的时候,像一张弯了的弓。
★我的外公60多岁了,两鬓斑白,头顶中间光秃秃的,像个小球场,周围是稀稀的几根头发。圆圆的面庞,整天笑眯眯的。他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像个弥勒佛。
★爷爷的眉毛像胡子一样,长得真长,切实其实成了两眼的珠帘,又好似湖上野鸭伸开的翅膀。
★爷爷今年已经85岁高龄,但是他整天神采奕奕,比谁都精神。一双大大的眼睛可有神了,一头洁白的头发像结了一层秋霜,真是鹤发童颜。
奶奶外婆外面描写
★姥姥总是佝偻着腰,她的背彷佛永久挺不起来。一双枢纽关头粗大的手像是老树枝一样,也是永久伸不直。
★岁月无情,奶奶的脸上已经爬满了皱纹,头上的白发也格外能干。
★我的外婆今年84岁啦,长得瘦瘦小小的。她的头发早就白了,可她不服老,每次理发后都要请我帮她染发,染得黑洞洞的。平时,她穿衣服还非常花哨,从背后看像个小姑娘,转到正面看,原来是个老太太。
★奶奶的脚是裹过的,小脚枯瘦枯瘦的,脚趾已经被摧残得面孔全非了。
★奶奶抚着我的头发,笑着,那布满皱纹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菊花,眼里闪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采。
★奶奶的牙不好,吃东西时,她那两片平瘪嘴唇总是一瘪一瘪地动着。
兄弟外面描写
★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视,处处离不开眼镜,只要把眼镜摘下来,他就像个“睁眼瞎”一样,在我面前不得不像绵羊一样服帖服帖。
★他长着一个圆咕隆咚的小脑袋,顶门心留着一撮短发,颇像一个青皮石榴。
★弟弟5岁,剃个光葫芦头,天灵盖上留着个木梳背。他那颗瘦巴巴的小脑袋,总是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垂得低低的。
★哥哥瘦削的面庞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那么炯炯有神;那高高的鼻梁下,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使他赢得了班集“笑星”的称号。
姐妹外面描写
★她长长的睫毛下的一双眼珠,像会说话的精灵一样,每一忽闪,都会传出女孩子飘忽莫测的心绪。
★在两道修眉和一个略高的鼻子中间,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双大眼。这双眼睛非常通亮,射出一种热烈的光,给那天真、活泼的脸添了光彩。她一走进房里,这个房间仿佛也显得通亮很多。
★她的两条小辫儿,麻花卷似的悬在脖颈后面。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从一侧肩上顺下来,在她高高耸起的丰满的胸前,忽悠忽悠地摆动着。
★姐姐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梳成一个大马尾扎在脑后,走起路来,马尾辫随着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