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城穿城而过的火车】
我少年时期,居住在D城。
小城最繁华的中央地带,还有一条火车道,每间隔一小时,警铃响起,长杆落下,就会有一列拉煤的火车拖着白烟,轰隆隆的穿城而过,把D城那条最繁华的主街南北截断。
人们聚拢在两侧等待,随着火车震耳的汽笛声响过,再擦肩而过,再散开。
等我终年夜再回顾起D城,这个印记始终霸占着主画面。
在诸多电影,音乐,文学作品中,驶来的火车也常常作为开场画面,而从叙事层面上看,火车作为离开或者归来的意象存在,总能很好的表达离去与韶光的流逝。
一列火车,它连接着传统与当代,是通往表面天下的路子。火车轰鸣驶向前方,如韶光流逝不可逆转,人间无数情绪与故事便在火车来回之间上演着。
《火车快开》是台湾歌手齐秦传唱度并不太高的歌曲,收录于1986年发行的《出没》专辑,后来被李健翻唱过。歌曲旋律悠然清新,表达出淡淡的思念之情。成为台湾早期民谣不可忽略的金曲。
“ 踏上开往南方的车
行囊却是一封信
虽然那是一封你最让我
担心的信件
在你每个字里行间
表露不想再留恋
而我带着末了一些伤感
愿望末了一壁
火车快开 别让我等待
火车快开 请你赶紧
送我到远方家乡
爱人的身旁
就算她已经不愿回来
我们活在世上,对平凡的事物注入了感情,于是它们在你心里,便会有了不同的意义。
刺猬乐队的代表作品《火车驶向云端,梦安魂于九霄》也是一首以火车为载体的感情表达:
我那些残梦 灵异九霄
徒忙漫奋斗 满目苍愁
在滑翔之后 完美坠落
在四维宇宙 炫目遨游
我那些滥曲 流窜九州
云游魂飞奏 音愤符吼
在宿命身后 一直挥手
舍身殉难仇 毫无保留
玄色的不是夜晚 是漫长的孤单
看脚下一片阴郁 望头顶星光残酷
叹世万物皆可盼 唯真爱最短暂
失落去的永不复返 世守恒而今倍还
摇旗叫嚣的激情亲切 携光阴渐远去
人间间悲喜烂剧 昼夜轮播一直
纷飞的滥情男女 情仇爱恨别离
一代人终将老去 但总有人正年轻……”
摇滚精神的内核紧张包括背叛、自由、创新、青年自主意识、爱与和平、社会任务感等,而蒸汽时期的火车,充满了重金属和蒸汽朋克风。它们碰撞在一起,犹如爱情。
也犹如石璐说子健的那句话:“他的缺陷多的像星星,但是他的优点涌现就像一颗太阳,所有星星都消逝了。”
火车和爱情,犹如钢在火中淬炼。炙热,再归于冰冷。
忽然从音乐再遐想到文学,诗歌,《乡愁》的台湾作家余光中曾在他一篇散文《影象像铁轨一样长》中写道:
“我深深怀念那个摩肩挚肘的时期。站在今日画了黄线的整洁月台上,总以为少了一点什么,直到记起了从前那一声汽笛长啸。”
余师长西席让我有了一种感同身受。
而土耳其墨客塔朗吉的《火车》,也是余师长西席所译的:
“去什么地方呢?这么晚了,
俏丽的火车,孤独的火车,
凄苦是你汽笛的声音,
令人记起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我不该挥手舞手巾呢?
搭客多少都跟我有亲。
去吧,但愿你一起安然,
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火车》 塔朗吉(土耳其)
火车,由远而近……
总是,你先想到了远景,然后你才会详细到近物,细节……
音乐如是,文学如是,人生也如是。
(图片来自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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