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蒙蒙,如烟似雾,雨中的统统都如梦如幻。偌大的操场没有了昔日的鼓噪,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声声“嘭、嘭”声冲破了这安静——那是风雨中的篮球声。他,和他在雨中的微笑成了我眼中别样的风景。
塑胶球场蒙着小雨,褪去了昔日的黯然之色,竟变得光亮起来。他在三分线外,沉着地掌握着篮球的每一次跳跃,他微笑着、步伐灵巧地,在我面前左闪右闪。他尖锐的目光牢牢地盯着我的步伐,探求打破的机遇。
溘然,他右手加快了运球的速率,灵巧的步伐慢了下来,我知道,这是对抗前的起势,他要进攻了。 我又使劲地展了展已经张到极限的双臂,蹲的更下些,希望成功挡下他的进攻。
他一直地变换着运球的办法,时而双手交替运球,时而灵巧地背后运球。
他是要突围,但并不焦急。 他一次次地从左从右试探着我,我一次次绷紧心弦,一颗激动的心,彷佛要跳出胸膛。 是我走神还是速率太快?他一个疾转,轻盈地绕到我身后。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大力上篮。我只是回顾的瞬间捕捉到了他微笑的面庞。 球进了。可他,却由于地太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巨大的惯性使他足足“滑行”了一米远。
我匆忙跑去搀他,可他却没在地上“缓解”一下疼痛,急速爬了起来,检讨自己是否受伤。这一摔,我的心都“咯噔”了一下,他却像没事儿人一样。我不安地望着他可他却又微笑了,笑的依旧残酷,没有伤痛,没有伪装,完备发自内心的,就仿佛刚刚的一幕压根未曾发生一样平常。 “来,打球!”他有力地喊了一声,硬是把我从傻愣中拽了出来。
他缓慢地拍着球,球声有些沉重。他的步伐有些不自然,刚刚的疼痛哪可能那么快就消逝?但他在极努力地走得自然些。 他轻松地从我身旁走过,我看到,他的侧脸,嘴角微微上扬着。
滴滴秋雨不再冰凉,轻吻着我的脸颊,暖暖的。我的面前,他,这位风雨少年,依旧自傲,依旧倔强。他和他的微笑构成了秋雨中最别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