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
四岁时即去世了父亲,母亲郑氏一贯守节未嫁,在家亲自教欧阳修读书学习,因家里贫穷,以至于只能以芦荻作笔,在地长进修写字。
幼年时,欧阳修就聪敏过人,读书过目不忘。
等到成年时,更是超群出众,卓有荣誉。
宋朝立国已有百余年,而文章文体仍旧继承五代之陈规遗风,行文说话刻意雕琢,追求对偶,以至于文风污浊不振,士人大多因循守旧,所作文章见识浅薄,格调不高。
苏舜元、苏舜钦、柳开、穆修等人都曾想创作古文并借此大力提倡,以改变当时的文风,但因笔力不敷而未能如愿。
欧阳修随叔父欧阳晔任职于随州时,在当地一大姓李氏家的废书筐中创造了唐代韩愈的遗稿《昌黎师长西席文集》,读后十分仰慕。
于是存心寻求个中的精义,以至于废寝忘食,决心要追赶他,和他并驾齐驱。

  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正月,晏殊主持礼部考试,欧阳修列为第一名。
三月,崇文殿御试中甲科第十四名,荣选为甲科进士,并被任命为西京推官。
此时欧阳修开始结交尹洙,一起作古文,议论时势,二人互为师友,又结交梅尧臣,吟诗作歌,相互唱和,从此以文章名扬天下。
往后欧阳修回京返朝,升为馆阁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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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仲淹因著文指陈时弊而被贬谪,在朝官员大多上章为他补救,只有左司谏高若讷认为应该黜除。
对此欧阳修写信对高若讷进行训斥,说他切实其实不知道人间还有耻辱一事。
高若讷将欧阳修的信交给天子,甚至欧阳修被贬出为夷陵县令,不久又迁任乾德县令、武成节度判官。
范仲淹任为龙图阁直学士、陕西经略安抚副使后,聘请欧阳修为布告官。
欧阳修笑而回绝说“:我昔日的举措岂是为了一己之利?我们虽然同时被斥退,但也不必同时升迁。
”过了良久,欧阳修复任为馆阁订正,往后又改任为集贤校理。
庆历三年(1043),兼掌谏院。
当时仁宗对在朝大臣进行人事更动,杜衍、富弼、韩琦、范仲淹都参与执政,增加谏官,任用天下有名之士,欧阳修最先入选。
欧阳修每次进见皇上,仁宗都讯问他以治国执政之事,看哪些是可以做的。
因其时国家政事之许多方面都在从事改革,一些小人遂势焰昌炽,大肆攻讦。
欧阳修担心从事改革的一些年夜大好人难以得胜,便也多次分别就有关问题向仁宗上书进言。

当初范仲淹之被贬去饶州,欧阳修与尹洙、余靖都因范仲淹之事而被斥退,众人都视他们为“党人”。
从此,朋党的议论便产生了,欧阳修于是作《朋党论》一文以进呈仁宗。
在文中他议论道“:君子以志同道合结为朋党,小人因有共同的利益结为朋党,这是很自然的道理。
我以为小人是没有朋党的,只有君子才有。
小人所喜好的是利禄,所贪求的是金钱财物,当他们的短长关系相同时,就暂时相互援引,结为私党,这是伪朋党;当他们见到利益时,就会争先打劫,或者利益抢完后就相互侵害,纵然是血肉兄弟,亲朋好友,也不能共存,以是说小人没有朋党。
君子则不然,他们所恪守的是道义,所奉得的是忠信,所爱惜的是名誉节操。
将这些道德用于修身则能志同道合而相互得益,将这些道德品质用于效力国家,则会大家携手同心,相互扶持,始终如一,以是说只有君子才有朋党。
商纣王有臣子亿万之多,却也有亿万颗心,真可谓无朋党了,但商纣王倒是以而灭亡了。
周武王有臣子三千,却是一条心,真可谓一个大朋党,而周武王得以借此茂盛起来。
这便是君子之朋党不厌多的缘故啊。
以是作为一国之君,应该摒退小人的伪朋党,而多多提携君子的真朋党,这样,天下就可以达到大治了。

  欧阳修论事切直了当,因此有些人把他看作仇敌一样,唯独仁宗勉励他敢于说话,当面赏给他五品官的衣饰。
对侍臣说“:像欧阳修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啊?”做同修起居注后,进任知制诰。
按老例,对这个官职必须先考试而后才能任命,仁宗理解欧阳修,诏令特意付与他。

  他奉命出使河东。
从对西部用兵以来,主谋划的人打算放弃麟州,以减少运送军粮。
欧阳修说“:麟州是个天然险要之地,不可以放弃,如果放弃它,那就使黄河以东的郡县受到震撼,百姓都不能安居了。
不如从那里分出一部分兵力,驻扎黄河附近的各堡寨中,这样,碰着情势急迫就能接管声援,而在平时可以节省物资的运输,这在策略上是有利的。
”因此麟州得以保存下来。
欧阳修又进言道“:忻县、代县、岢岚县禁地很多,野外荒漠,希望让农人去耕种这些田地,不然,将被仇敌侵略。
”朝廷将这个见地发交给有关的官员谈论,过了良久才赞许实施,每年收成粟谷数百万斛。
凡是河东地区,赋税征派过重百姓包袱不了的,他奏请朝廷作了减免,这样的事情有十几件。

  出使河东回京往后,适逢保州发生了兵变,因此又任命他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
在告别皇上时,仁宗对他说“:到那里去不要作久留的打算,想要说什么,就随时讲吧。
”欧阳修回答说:“我做谏官时可以直接论事,现在论事就超过我职务的范围了,是有罪的。
”仁宗说“:只管说好了,不要差异在朝还是在地方。
”叛乱被平定往后,大将李昭亮和通判冯博文私纳妇女,欧阳修因此将冯博文逮捕下狱,李昭亮于是恐怖起来,急速放回所纳妇女。
兵变发生确当初,对搞叛乱的人以不杀头来招抚,但他们归顺后又都被杀了,对被迫参加的二千人,分别交给各郡去管。
这时富弼做宣抚使,他恐怕这些人往后另生变故,准备敕令在同一天杀去世他们,他与欧阳修在内黄会见,夜半时,屏退旁边的人,见告了他这个打算。
欧阳修听后说“:祸莫大于杀去世已经屈膝降服佩服的人,何况他们是胁从者,能够再杀吗?你的主张既然不是朝廷的命令,倘若有一个郡不愿服从,又造成事宜,那问题就不小了。
”富弼听后豁然觉醒,立即停滞了缺点的决定。

正当这个时候,杜衍等人因被诬陷私结朋党而相继罢去,欧阳修慨然上疏说“: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四人,天下人都知晓他们有治国的贤良,而没有听过他们有什么应该被罢免的罪过。
自古以来,小人谗害忠良的贤臣,其借口并不深奥。
要大批地陷害贤良的人,只不过责怪为朋党就够了;要想动摇大臣,必须诬蔑他们专权。
这是什么缘故原由呢?排挤掉一位贤人,而大多数贤人还在朝中,这还没有达到小人排斥异己的目的;如果要把他们都除掉,而贤人又少有过失落,难以逐一去搜求他们的瑕疵,唯有责怪他们为朋党,则可以一下子把他们都赶下台。
至于朝中重臣,已被君主知遇而遭受宠信,则难以用其他的事由动摇他,只有专权是君主所最忌讳的,必须用这种说法,才可以打倒他。
正派之士在朝,是邪恶者之大忌;谋臣置而不用,乃是仇敌的福份啊。
现在这四个人一旦被罢除,而让在朝奸邪之徒弹冠相庆,四邻蛮夷之敌振臂叫好,臣下我真为朝廷感到惋惜呀。
”从此奸邪之徒更加忌恨欧阳修,并借欧阳修丧父的外甥女张氏犯罪下狱之事罗织他的罪状,致使他降职为知制诰、滁州知州。
到任二年又徙迁扬州、颍州。
规复龙图阁直学士官职,兼南京留守司事,因其母亲去世归还家中。
为母亲服丧期满,奉召担当流内铨,当时在外地长达十一年。
皇上见他头发都白了,对他非常关心,抚慰有加。
小人皆恐怖欧阳修的重新起用,有人就假造他的奏章,要求洗濯宦官中作奸谋利的人。
那些宦官都非常怨恨,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欧阳修,出欧阳修为同州知州,皇上听取了吴充的见地后才取消了这一道命令。
升迁翰林学士,让他修撰《唐书》。
奉命出使契丹,契丹王命四个显贵臣子主持宴会,说:“这样做不是常例,是由于你特殊有名气才如此的。

主持嘉祐二年(1057)礼部进士的考试。
当时士子崇尚道别致怪僻的文章,号称“太学体”,欧阳修对那些险怪奇涩的笔墨,武断加以排斥,凡是像这样的都不予录取。
录取之事完结后,过去那些笔墨浮薄而又喜好自我标榜的人等欧阳修一涌现,就聚在他的马前起哄,巡街的士兵都无法制止;但是考场的文风,也从此大为改变了。

加领龙图阁学士、任开封府知府,接续包拯的严厉治政之后,欧阳修采纳大略单纯实际、顺应常理的做法,不求赫赫的阵容,京城也得到良好的管理。
过了十个月,改任群牧使。
《新唐书》撰修完成后,拜礼部侍郎兼翰林侍读学士。
欧阳修在翰林院八年,畅所欲言。
黄河冲破商胡地区的堤岸造成了危害,北京留守贾昌朝打算开掘旧日的横垄河道,使河水转头向东流去。
而李仲昌又提出不同意见,主见将河水导引入六塔河。
主持操持的人不知按哪个见地为妥,无所适从。
对此欧阳修认为:“黄河的水严重浑浊,泥沙淤积是自然的事,下贱既然淤积而造成阻滞,上游一定发生堤岸溃决。
以近年来事实的考验,黄河决口不是经由努力不能堵塞的,故道不是经由努力不能复通的,只是这种局势不能保持长久罢了。
开通横垄故道的工程相称浩大而难以完成,纵然完成了还会再一次决口。
六塔河河床狭小,而以全部黄河贯注,那滨州、棣州、德州、博州一定受到侵害。
据此,不如按河水流向,增设坚固的堤岸加以严防,疏通它的下贱,直使河水流进海里,这样做,就会带来数十年的好处了。
”宰相陈执中支持贾昌朝的见地,文彦博方向李仲昌的见地,甚至黄河没有得到有效的管理,终于使河北造成了水灾。

御史台和谏院上奏弹劾陈执中过于凶恶刚愎,而陈执中仍旧拖延不下台。
欧阳修上疏,以为“陛下拒纳忠善之言,庇护屈曲丞相,这样有损于皇上的圣德”。
不久,陈执中被罢免了。
狄青担当枢密使,很有威名,值皇上有病,有关狄青的谣言纷纭四起;欧阳修要求将自己调随处所上去任职,以保终生,于是被罢为陈州知州。
欧阳修曾借发生水灾的事上疏说“:陛下治国已三十四年,而还没有立太子。
过去汉文帝刚登基,就根据群臣的见地选立了太子,而在帝位良久,被称为汉太宗。
唐明宗不喜别人谈立太子的事,又不肯早一点定夺,甚至发生秦王之乱,国家被倾覆。
陛下有什么感到疑虑而久久不做出决定呢?”后来封立英宗,便是源于此时。

嘉祐五年(1060),拜为枢密副使。
次年,任参知政事。
欧阳修在枢密院,与曾公亮一起稽核全国的军队数量以及河北、河东、陕西三路驻守军队的多少、地理方位的远近,重新绘制军事舆图与士兵名册。
凡是边疆长久短缺军队的,必须要检讨补齐。
他在中书省,与韩琦一起同心辅理朝政。
凡是有关军队、百姓、官吏以及国家财政利益这类关键资料,中书所应该理解的,他都搜集起来,列出总的条款,碰着事情就不须要再去讯问有关的官员。
当时皇太子还没有确定,他与韩琦等人协商立太子的事,有关的话都记录在《韩琦传》之中。
宋英宗由于疾病的缘故没有亲自上朝处理政事,由皇太后临朝听政,因此,旁边亲近的人搬弄是非,险些使英宗和皇太后之间因嫌疑而产生仇怨。
韩琦入朝奏事,太后哭着对他讲了个中的缘故。
韩琦以英宗生病为情由,进行调度,太后的成见仍旧丢不开,欧阳修进言说:“太后事奉仁宗几十年,仁德之名闻于天下。
昔日太后在处理得宠的温成皇后的事情上都能搪塞自若;现在母子之间,倒反而不能相容了吗?”太后的意思稍稍缓和,欧阳修又说:“仁宗在位良久,仁德光辉照耀天下。
以是驾崩之后,天下人都拥护登基的皇上,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
现在太后是一个妇人,我们则只不过是五六个诗人罢了,如果不按照仁宗的遗嘱办,天下谁肯屈服呢?”太后沉默了,良久才打消了原来的意思。

欧阳修平生与别人评论辩论事情,从来都是尽其所言,没有什么遮盖。
待到他管理政事时士大夫有什么要求,则当面解释行还是弗成,纵然是御史台和谏院的官员论事,他也必定问明是非,由此怨恨诋毁他的人越来越多。
英宗想要崇奉生父濮王,于是诏令有关官员谈论该当如何,都说应该称濮王为皇伯,并改封大国的爵位。
欧阳修援引《丧服记》的有关规定认为:“‘过继给人当嗣子的人,也该当为自己的父母服丧。
’减三年的丧服为一年的丧服,而不要变动亲生父母的名份,由于服丧期限可以减少而亲生父母的名份却不能变动。
如果将亲生父亲改称皇伯,这样做,稽核以前历朝各代,都是无典可依的。
进封大国爵位,则又于礼不合。
以是中书的见地与大家不一样。
”太后发脱手谕,许可英宗称亲,尊称濮王为皇,三个夫人为后。
天子下诏谦让。
于是御史吕诲等人就此事诋毁欧阳修,辩论不已,都被贬逐。
只有蒋之奇的见地符合欧阳修的意思,欧阳修举荐他为御史,而大家都视他为奸邪之徒。
蒋之奇为此事很担忧,于是寻思若何使自己解脱。
欧阳修的内弟薛宗孺因事衔恨欧阳修,因此制造男女关系方面的谣言侮辱他,以达到打倒他的目的。
谣言展转到了中丞彭思永那里,彭思永见告了蒋之奇,蒋之奇即上章弹劾欧阳修。
宋神宗刚登基,想治欧阳修以重罪。
于是就此事讯问曾任宫臣的孙思恭,孙思恭为欧阳修作了辩白解脱,欧阳修闭门不出,请皇上查究此事。
宋神宗派人去诘问彭思永、蒋之奇此事的来龙去脉,结果他们理屈辞穷,无言以对,都被贬斥。
欧阳修也极力要求斥退,罢为不雅观文殿学士、刑部尚书、亳州知州。
次年,迁为兵部尚书、青州知州。
改任宣徽南院使、判太原府,推辞而不接管,徙任蔡州。

欧阳修以高风亮节严格哀求自己,因多次遭到曲解,六十岁时,就接连上书要求告老退休,皇上则下诏书对他尊宠有加,不让他辞官。
及任职青州时,又由于要求停滞发青苗钱,而遭到王安石的诋毁,以是乞求辞官更加急迫。
熙宁五年(1072),去世,追封为太子太师。

欧阳修当初在滁州时,别号醉翁,晚年改号为六一居士。
他性情刚强,见义勇为,虽有弓弩陷坑在前,将一触即发,而他也会不平不挠。
因而前后几次被流放流落,但志气还是如常不衰。
在贬职夷陵县时,没有什么排解,就取出旧日已办的案卷反复阅览,结果创造案中是非颠倒、违法曲断的缺点比比皆是,于是他仰天长叹说:“这么一个偏远的小县,尚且如此,全国就可想而知了。
”从此往后,他遇事不敢轻忽不慎。
当文人求见欧阳修时,他跟他们发言,从不涉及文章的事,只评论辩论官吏治事的问题。
他认为好的文章只在滋益自身的思想,而政事的好坏则关系到群众的利益。
凡他任职的几个郡,不显露管理业绩,不追求名声名誉,为政宽松大略单纯而不烦扰,因此所到的地方百姓都感到安逸。
有人问他:“为政宽简,而事情并不松弛失落误,这是什么缘故原由呢?”他说:“把放肆无度作为宽,把省略必要的东西作为简,那就使政事败坏,而且百姓也会受害。
我所谓宽者,是不做苛刻急迫的事,简者,是不做繁碎扰人的事罢了。
”欧阳修幼年时失落去父亲,母亲曾经对他说:“你父亲做官的时候,常常在夜间点着烛炬办理官府公函,多次停下来嗟叹。
我问他什么事情,他便说:‘是去世刑案子,我想寻求保全犯人生命的可能,却没有找到。
’我说‘:生路可以寻求吗?’他说‘:去寻求生路而得不到,被判去世刑的人和我就都没有遗恨了。
常常为去世囚寻求生路,仍旧还有失落误造成不该去世的人被处去世的,然而世间的官吏却常为犯人探求处去世的情由呀。
’他平日教导别人的子弟,常常用这些话,我都听熟了呀。
”欧阳修听了这段话,终生照做不忘。

欧阳修的文章,才华横溢,朴实流畅,不繁冗不省略恰到好处。
在议论上,大略而明了,实际而通情,长于联系事物剖析不同问题,阐明深刻的道理,驳斥其缺点,给人以很强的说服力。
他的超然洒脱,文情旷达的风格,别人是无法遇上的,以是天下人同等效法爱崇他。
提携后进者,唯恐不及,得到他赏识、举荐的人,大多成为天下的绅士。
曾巩、王安石、苏洵以及苏洵的儿子苏轼、苏辙,原来都寂然无声,不为人所知晓,欧阳修就广为揄扬他们的声名,认为他们将来一定会名闻于世。
欧阳修对朋友非常虔诚,朋友在世时就推举帮助他们,朋友去世后就尽力保护周济他们的家庭。

欧阳修喜好古代文化并酷爱学习,凡是周代、汉朝以来的金石遗文、断章残篇,他都只管即便网络记录下来,仔细稽考研究它们的不同之处,在记载下来的金石笔墨后面,写上自己的跋语,逐一加以确切的考证,取名为《集古录》。
他奉天子的命令纂修《唐书》的纪、志、表,又独立写成了《五代史记》,笔法严谨而笔墨简练,大多继续了《春秋》笔法。
苏轼为欧阳修文集作序说:“论说道理与韩愈相似,议论政事与陆贽相似,记叙事情与司马迁相似,诗词歌赋与李白相似。
”有见识的人认为这番评论是很有见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