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同桌—“难姐难妹”
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阴差阳错,班主任黄老师竟让我和小学同学彭叶坐在了同一条凳子上。我们俩本来便是穿一条裤子都赚肥的“难姐难妹”,让我们坐在一起,不是更“珠联璧合”,“大有作为”了吗?
上课,她打吱睡,我“望风”;我看小人书,她“掩护“。考试时的合营更是默契:传纸条,发旗子暗记,神不知,鬼不觉。做作业,不是我“参考”她的,便是她“复写”我的。大肃清,我们是“黄金拍档”,她扫地认负责真,我抹桌子细心心细,以是,我俩一出马,绝对扣不了分。联欢会,我俩的歌声备受欢迎,一曲《再见了,亲爱的梦中男孩》,弄得全班同学都嚷着再来一支。同学们戏称我俩是“哼哈二将”,老师称我俩是“一对活宝”,班主任则为我俩添了多少很多多少白发。
第二位同桌—“受气包子”
我和彭叶终极还是不能“长相厮守”,不久,黄老师又把小组长陈熙安到我身边。梅,这小子成绩倒是不错,可牵制我不成,自己倒成了“受气包子”。他一来,我就在桌子中心画了条“三八线”,他只要稍一“越界”,就会受到我“沉重的打击”。上课,我申申呀呀又讲又唱,他课听不进去,心烦,人也痰了一大圈。还不到一星期,他就被我气跑了。
第三位同桌—“克星”
黄老师呀黄老师,我真服了你,你还真能“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居然给我来了个“克星”—我的第三位同桌,本班的文娱委员。对付这小子,我惟一的宣言便是“好女不跟男争”。瞧,彭叶扔一个纸团,被他“空中揽月“没收了,我刚拿出一本“蜡笔小新”,也被他抢去翻充公”了。唉,晦气,想打他,不敢;想骂他,他那张论理的嘴比我还行。他就像“齐天算夜圣”孙悟空,我这“白骨精”只有每天在“全维棒,下生活。这一管还灵,老师讲课我不再以为难懂了,那一张张试卷仿佛也不那么令我心惊胆寒了。
第四位同桌—“战友”
学期即将结束,老师换回了彭叶。我们虽然和过去一样形影相随,但我们不再是过去常受批评的“难姐难妹”了。由于彭叶没了我在身边,已经变成了成绩、品质却精良的团员。自然,我们便是一对并润学习的“战友”了。
这便是我的四个同桌,有这样多的好同学在我身边伴我学习、伴我发展,我对未来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