圩里的水稻开始熟了
等待已久的镰刀
披着月色呼唤
父亲进门或者出门
呼唤父亲出门的
还有站在田头的秧苗
那些水稻的祖宗或者子孙
此时已顾不得父亲
把饭含在嘴里的辛劳
整个七月
圩外的河水都爬在河堤上
倾听栓在水车上的山歌
只是旱了父亲也唱
只是涝了父亲也唱
不能歌唱的夜晚
蚊子像麦麸一样的夜晚
父亲便用黑黑的草绳捆起
那个黑黑的“双抢”
肩在我那有些酸楚的少年
圩里的水稻开始熟了
等待已久的镰刀
披着月色呼唤
父亲进门或者出门
呼唤父亲出门的
还有站在田头的秧苗
那些水稻的祖宗或者子孙
此时已顾不得父亲
把饭含在嘴里的辛劳
整个七月
圩外的河水都爬在河堤上
倾听栓在水车上的山歌
只是旱了父亲也唱
只是涝了父亲也唱
不能歌唱的夜晚
蚊子像麦麸一样的夜晚
父亲便用黑黑的草绳捆起
那个黑黑的“双抢”
肩在我那有些酸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