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偶然与他相逢。刚走到楼下,他骑着三轮车,也到了。他又黑又瘦,肩膀上搭条黑得不能再黑的毛巾,身上的老头衫,映着未干的汗迹,已经看不出当初的颜色了。只见三轮车上有四大箱啤酒。两袋米,还有一桶水,看样子,都是要送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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