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您有多么慈祥
在您的诗里
我找到了远航的方向
走出村口路很泥泞
我不忍再回头多看一眼
低矮的茅屋
像父亲弓着皮包骨头的背
随时会坍塌了一样
外面的风很大
我骨头里的钙质足以抵御
数次的侵蚀
像母亲的信念
支撑着日头
支撑着坚强
时常怀疑自己的牙齿
是否
能把苦咀嚼出甜的味道
因为有一双双眼睛
流着苦水
正在煎熬着荒凉
就知道您有多么慈祥
在您的诗里
我找到了远航的方向
走出村口路很泥泞
我不忍再回头多看一眼
低矮的茅屋
像父亲弓着皮包骨头的背
随时会坍塌了一样
外面的风很大
我骨头里的钙质足以抵御
数次的侵蚀
像母亲的信念
支撑着日头
支撑着坚强
时常怀疑自己的牙齿
是否
能把苦咀嚼出甜的味道
因为有一双双眼睛
流着苦水
正在煎熬着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