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今年本报特殊开设了“我与新中国”征文栏目。
征文活动得到社会广泛关注,来稿踊跃。
本日,大地副刊以专页刊发部分基层作者的来稿。

这些作者来自祖国的大江南北,出生于不同年代,他们以个人亲自经历,讲述与新中国同行的故事。
一个个闪亮的瞬间,一段段难忘的影象,从一个侧面反响新中国七十年的发展变革。

关于故国的作文_我的祖国我的家我与新中国庆祝中华公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 综述范文

我的祖国我的家。
我们一起,祝福新中国,祝福我们亲爱的祖国更加繁荣昌盛!

——编者

梦想

成新平

我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听父辈们说,新中国的成立,让广大农人有了自己的地皮。
我父亲当时愉快得几个晚上睡不着觉。
广袤的屯子迎来“山乡巨变”,生产力得到空前解放。
父亲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常常挂在嘴边的话:“翻身不忘共产党,幸福全靠毛主席!”

1981年,改革开放的东风吹拂到我所在的小村落庄,家乡开始实施家庭联产承包任务制。
包干到户,乡亲们拿着尺子重新丈量地皮,内心的喜悦难以抑制。
人们种田的积极性空前飞腾。
我家也分到九亩任务田,实施多种经营:父亲、二哥是“种田行家”,他们卖力种任务田,粮食亩产提高很多;我到一家乡镇企业打工挣“外快”,家里就有了“零费钱”;弟弟开拖沓机跑运输,挣得就更多。
家人各显神通,我家很快成了当地令人倾慕的“万元户”。

乡亲们开始纷纭跳出“农门”。
我壮着胆子,由“提篮小卖”发展到坐上“绿皮火车”,将本地农产品贩运到东南沿海。
那个时候,人在流动,商品在流动,信息在流动,绿皮火车、长途汽车在流动……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不断流向城镇,流向沿海。
乡亲们怀揣梦想,走出家门,命运在流动的大时期中不断发生着改变。

进入新世纪,地皮向“种田好手”集中靠拢。
随着机器化遍及和国家政策的支持,一户农人种上千亩稻田不再是“神话”,而更多农人则从地皮中解放出来,在城市中探求新的致富道路,不少人一年的收入,比种田要赶过许多。
一些新生代农人工,进城不再是纯挚为了挣钱,更多则是要享受城市的生活。
他们中有的已在城里定居,每到传统节日,便会开着小车,奔驰在还乡路上,成为“流动的中国”一道绚丽的风景。

由于“流动”,农人更新了不雅观念,得到了实惠,生活水平节节高。
我的大姐夫头脑灵巧,先是做卖鸡蛋的小买卖,有了一定积累后,买来一辆大货车跑运输,险些跑遍全国,腰包也越来越鼓。
党和国家的好政策,让他这个年逾花甲的农人真正过上了幸福日子。

如今,“流动”已经成为很多中国人的一种生活办法。
一个流动更加频繁、规模更加伟大,活力更加丰裕的社会正在形成。
这是全天下最有活力的一片地皮,这片热土正成为孕育无数机会的超级“梦工厂”。
而支撑这统统的,这天月牙异的发展变革,是党和公民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光荣梦想。

心声

李彬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也是我的花甲之年。
我生逢这个时期,回眸新中国七十年和自己人生六十年,有三段往事值得一说。

第一段往事与我的取名有关。
父亲从属解放战役年代“第一野战军”,1949年随王震将军挺进新疆,从此定居新疆。
父母在1959年元月有了我这个宗子,当年适逢新中国成立十周年,遂取名“建国”,这个名字一贯伴随我到上学,上学后又取了新名字。
这个名字曾经很普遍,个中寄予着多少家庭培植祖国的心愿啊。
对万万千万个家庭包括我家来说,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也就没有天下劳苦大众的翻身解放,以是,他们不谋而合地用建国,以及爱国、卫国、保国等给孩子取名。

第二段往事在1979年春节。
当时,我刚在郑州大学中文系新闻方向读完大一。
大学入学不久,就感想熏染到一系列时期巨变的气息,东风迎面,万象更新。
那年寒假我留在学校,跨年,独守校园,围着火炉,听着广播中的春节文艺节目,别有乐趣。
除夕文艺晚会上的一曲《祝酒歌》,给我留下美好而难忘的影象。
那欢腾跳跃的音符,抒发了一个时期斗志昂扬的豪情:本日啊畅饮胜利酒/嫡啊上阵劲百倍/为了实现四个当代化/愿洒热血和汗水……那时候,我与全国公民一样憧憬着“四化”愿景,期待培植一个强大的中国。
以是听到这首歌,不由载欣载奔,欢欣鼓舞的乐音很多天里一贯在我心中回响。

第三段往事刚刚过去不久。
从1984年调入新成立的郑州大学新闻系,到后来调入清华大学,我一贯在新闻学院任教。
三十五年来,教过带过不少学生。
今年元月下旬,他们悄悄为我张罗了一场生日庆典。
我知道后,以为受之有愧,但再一想,我们更是为了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而欢聚在一起。
这个情由听起来很“高大上”,但细想一下,确实如此。
没有新中国,哪儿有我们本日的欢聚?这是实实在在的道理。
新中国成立七十年来,绝大多数韶光里,我们都在享受着美好的和平岁月。
然而,和平始终离不开强大的祖国。
正如歌唱家郭兰英在《我的祖国》里所唱:这是强大的祖国/是我成长的地方/在这片温暖的地皮上/到处都有和平的阳光。
歌声唱出了我的心声,唱出了全国公民的心声。

信念

李朝德

2012年4月,正是云南干旱最严重的时令,我从陆良县城出发,前往花木山林场采访“陆良八老”。
“陆良八老”是云南省曲靖市陆良县龙海乡的八位普通屯子老人,他们三十多年专注做了一件事:在本以为没有植树条件的石漠化地皮上植树造林七千四百亩,带领乡亲承包植树十三点六万亩,用数十年如一日的执著和汗水,绿化荒山,守护山林。

那天,我在花木山林场第一次见到“陆良八老”。
他们中最年轻的也已七十多岁。
一张张被风霜雕刻的脸,被高原太阳晒得黝黑。
成片的西岳松,如一道绿色的樊篱矗立在他们身后。
八位老人或拿着镰刀,或扛着锄头,或拄动手杖,飘忽的白发与满目翠绿的青山形成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让民气头为之一震。

1980年3月前后,八老之一的龙海乡树搭棚大队民兵营长王小苗四十一岁,正值壮年。
他在带领民兵演习打靶时,目光所及满眼荒漠。
作为共产党员,他决心通过自己种树来改变家乡地皮贫瘠的面貌。
就这样,没有报酬,八位老人凭着信念,一扎深山便是三十一年,硬是用双手把家乡植出一片翠绿。

如果把卫星舆图放大,云南这块地皮不全是翠绿,还有很多地方是石漠化地皮。
大山造就人们坚韧的性情。
有了这样不屈的意志,再加上党的好政策,现在,即便是云南的偏远地区,人们的生活条件也比以前显著提高,村落寨里车辆穿梭来往,两三层小楼随处可见,群山上植被层层叠叠,山谷中清泉潺潺流淌。

我写作记叙“陆良八老”业绩的报告文学历时一年,聆听了“陆良八老”及这块地皮上类似“陆良八老”的很多人的故事。
他们是万万千万普通人的缩影,朴实、善良、勤恳、武断,虽然平凡,但在他们身上我瞥见了信念,也瞥见了我们民族的脊梁。

我把书郑重地赠予给他们,两辈人的手牢牢相握时,我以为所有的辛劳写作都是值得的。
我要让子弟们知道,他们的父辈在这个世间是若何活过,知道这块地皮上发生过若何的故事。
“陆良八老”的精神勉励着我写作,我愿以自己的讲述,让更多人理解“陆良八老”的业绩,为社会传播更多正能量。

巨变

程秋生

上世纪三十年代,我出生在古城苏州一条幽深狭窄的弄堂里。
小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我家住的弄堂又窄又长?终年夜后我参军,在军旅中度过二十六个春秋。
读书多了,见识也变多。
原来,近当代的很多大家,都曾居住在古城一条条弄堂之中。

我清楚地记得,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每次回家看到的弄堂依然是密密麻麻,幽深漫长,而进进出出的,除了自行车,便是人力车。
七十年代中期,我拖儿带女返回故里时,仍旧住进弄堂之中。
1976年隆冬,我儿深夜高烧。
窄长幽深的弄堂救护车无法进入。
正当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妻子溘然提醒我:“快去建筑工地找辆手推车吧!”还好,在工地上借到一辆手推车,然后赶紧把儿子推到医院。
后来,每每想起当年如此不便,我总会感慨不已。

现在,古城早已今是昨非,发生翻天覆地的变革,连我这个“老苏州”也是半熟习半陌生了。
一天,女儿对我说:“老爸,您年纪大了,对新事物理解不多,您现在外出看看,保您能看到很多新变革!”

在女儿的几次再三鼓励下,我终于离开久住的弄堂,从东到西、由南而北地看了好几天。
不看不知道,看了吃一惊。

先说说马路的变革吧。
东西南北都建造了通衢大道,两车道、四车道比比皆是,环城高架密如蛛网,离家咫尺之距就有公交车站点,地铁站也不远。
倘若有急事,路边打车也很方便,手机叫车更是一呼就到。

往东瞧瞧吧,已有二十五年历史的工业园区,早已高楼林立,四通八达。
这里有“东方之门”摩天算夜楼,有金鸡湖畔的秀美景致,有多家世界五百强企业、多所尖端科研机构以及高档学府。
再朝西看去,是大名鼎鼎的高新区。
有名企业、研究院所云集于此,大型娱乐举动步伐一应俱全。
此外还建造了两条有轨电车线路。
往北瞅,阳澄湖的美景使人陶醉。
向南瞧,碧螺春茶喷鼻香弥漫,太湖风光尽收眼底。
而最令人惊异的是,乡乡通公路,村落村落有公交,每个镇、村落都可到达。

新中国的壮丽七十年是有目共睹的,而改革开放给小小弄堂带来的变革更是惊人的。
只管弄堂还是那条弄堂,但可喜的是,它们已与宽阔的马路相连,和秀美的中央花园相依,家门口的社区巴士可以通往四面八方。
从此,何愁弄堂不便?何愁出门困难?居住在弄堂深处的老人们,也可以乘地铁、坐公交漫游古城。

古城苏州巨大的喜人的变革,生动地证明了一个真理:没有新中国就没有公民的好日子,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公民的幸福生活。

绽放

阿炉·芦根

听彝家岗的老一辈人讲,百年前,几个彝族人来到这山岙。
他们把珍藏的土豆种子植入厚土,过起与土豆相依的日子,于是,四邻八乡亲切地称呼彝家岗为土豆岗,称呼这里的娃娃们为“小土豆”。

1978年,我成为彝家岗第四代“小土豆”之一。

年幼的我跟随大人们重复着在土豆上摸爬滚打的生活。
“山表面精彩得很呐!”说话的是易老师,他是最早上彝家岗的汉族人之一。
易老师对我们说,要学文化哦,要改变命运才得行。
“学文化干啥子呐?改变命运整啥子?”我们问。
易老师问我们想不想吃好的、穿好的,想不想给阿爸买烟斗,给阿妈买围巾。
我们跳起高呼,“想!”

几年后的一天,我们彝家岗的五枚“小土豆”下山求学。

初为学子,学校里最先撞击我心灵的,是高直的竹竿挑起的那面五星红旗。
面对它,我不禁屏息凝气,站直腰身。
“村落小筹建十多年来,第一次飞进来彝家的‘小山鹰’呢。
”我们排成排,接管最热烈的掌声。
从趴伏土窝的“小土豆”到展翅天空的“小山鹰”,是一种命运的改变。

一年又一年,土豆播种又收成,我们的学校由木房变成砖房,崭新的五星红旗高扬于锃亮的铁旗杆上。
我们的学业也在一点一点进步。

1995年,我们五个彝族学生中的三人被县民族中学录取。
来到县城,我们第一次瞥见高楼,第一次走上水泥面的操场,第一次瞥见雄伟的升旗台,心潮澎湃。

回忆来路,彝汉同学相处的一幕幕,始终铭刻于心。
我的同桌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便是教我汉语,我们彝族学生则把学会的汉语翻译成彝语,教给汉族同学。

2014年起,我作为扶贫干部,投身到小凉山彝区脱贫攻坚当中。
所到之处,一座座敞亮的民居格外夺目,一声声充满幸福感的乡音格外悦耳。
一次下乡,巧遇已退休的易老师。
他说现在彝区乡下不比城里差。
他领我走着,停下来,手一指,一块“彝家岗土豆农业专业互助社”的牌子高挂。
易老师见告我,“现在,‘土豆岗’成了万亩土豆基地呢,家家有份。
”说话间,他还乡创业的儿子儿媳请我们进门入座,“彝家岗土豆全席”就要上桌了。

我这枚曾经的“小土豆”很是感慨。
多年来,彝家岗的“小土豆”们满怀对美好生活的神往,历经一壁面五星红旗的引领,成为展翅天空的“小山鹰”。
他们终于绽放,开启崭新的人生道路。

滋润津润

于保月

“一定要设计个专门的衣帽间!”最近,家里买了一套大屋子。
装修设计时,爱人和孩子异口同声地提出这一哀求。
实在,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现在家家户户各种衣服繁多,存放成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儿。

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我,看着如今满大街让人眼花缭乱的俊秀衣服,总也忘不了小时候穿“补丁衣”的情景。
那时,人们生活普遍不富余,能够穿件新衣可不是件随意马虎的事。
家里孩子多的,哥哥姐姐穿破了,改改再给弟弟妹妹穿,末了实在不能穿了,还要把有用的布料剪下来留着备用。

如今,人们的衣服再也不见补丁,而且时时换新衣服。
因此,家里的旧衣服越来越多,有更大的存放空间,成了人们生活新的需求。

奶奶已经一百多岁了,别看她年纪大了,对穿衣却越来越讲究。
每到换季时,我们晚辈总是抢着给老人置办新衣裳。
每次看到我们送来的新衣服,老人总会一遍各处拿在手里欣赏,脸上的皱纹仿佛笑开了花儿。

与奶奶一样,现在的老年人穿着越来越年轻。
公园里,每天早晚都有老年人唱歌舞蹈磨炼身体,衣服的样式和颜色一点也不逊于年轻人,他们的精神状态让人倾慕。

现在,家人到阛阓买衣服每每是千挑万选,对付陪同的我来说,这是一件“累并快乐着”的事儿。
新衣服越来越多,纵然这样,有时候出门或远行,爱人和孩子还会站在衣柜前犹豫:“穿哪件好?”真是“幸福的烦恼”。
每当这些时候,我便打心眼里感到甜美滋润津润。

服装是社会变革的晴雨表,形象地记录着中国人从穷苦到温饱再到小康的过程。
如今,人们不仅是不愁穿衣,个性化、品牌化、定制化的服装,更铆着劲知足你的喜好。
创新设计,量身定做,知心做事,让穿着越来越有范儿,让日子越来越有样儿。

好日子表示在人们的衣食住行上,更表示在公民群众奋发向上的精气神儿上——未来的日子,一定更美好!

版式设计:蔡华伟

《 公民日报 》( 2019年10月08日 20 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