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诗歌的分外热爱,以是爱屋及乌,喜好统统与诗沾边的东西,包括散文诗。我一贯以为,精良的散文诗和精良的诗歌是没有差异的,把散文诗分开行便是诗歌,把诗歌不分行便是散文诗,之以是强调精良这个词,是表达对时下流行的一些散文化的诗歌或散文诗的不满。
我有时乃至固执地认为,再精良的散文,也不免落入俗套,散文诗的实质还是诗。赵正文的第一部诗集《杖藜行歌》中的部分文本让我武断了自己的这种觉得。算起来,我与正文的交情已经有十几年了,这十几年,尘凡滚滚的、你来我往的,我们从两个人的友情发展到两家人之间的感情,就像越滚越厚的雪球,承载了太多的深厚和期待,都是被光阴储存过了的回顾,想起来每一个细节都值得深深回味。
与正文这个称呼比较,我更喜好叫他老赵。老赵这家伙,纯粹是个脾气中人,在诗歌上每取得一点点成绩,就志得意满,当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我。一个电话打来,老例的是快意的笑和问候。“新写的一组,在博客上贴着呢,你快看看”,“发你邮箱了,提提见地”,“获奖了,还是金奖,好好聚聚”……
老赵的生活经历,我从来没有主动打问过。我是一个不喜好刨根问底的人,交朋友的时候,全凭直觉和日后的交往。多次打仗后,从老赵的话语里,我理解了他部分的经历。这些年,老赵从事过的行业实在很单一,与朋友合资做过一小段韶光包工头,更多的韶光是教书。我以为老赵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然后从另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之以是频繁地流动,不是由于老赵不安分,更多的缘故原由是老赵希望家庭更幸福一些。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所谓幸福的含义,更多层面上是物质上的知足,老赵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事实上老赵确实具备这个能力。一个靠脑力劳动谋生的的人,他有情由让自己的劳动得到该当得到的报酬,河北、山西、内蒙,之后又回到山西,老赵终于安定下来了,不仅报酬丰硕而且与我还离的不远,这让我很光彩,能时常聚聚和互换。
不得不承认,在散文诗广阔的草原里,老赵是一个出色的骑手,他信马由缰,在自由的想象和驰骋中拓展了眼界,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美景,并随时呼吸着新鲜的、朴实的空气。我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和戴德命运的安排,在寂寞的人生旅途中,给了我像老赵这样的诗友和兄弟,每一次对生活的开释都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对笔墨的敬畏和对诗歌的追随。每一次纸上的互换都匆匆使相互精神境界的提升,开阔一些,再开阔一些。在老赵的诗歌里,我看到了这种品质,闪着光,是成熟麦苗的那种,自然而旷达。
我一贯疑惑老赵在单调的教诗人活中,能否始终保持那种纯粹的抒怀。事实上老赵一贯没有放弃,那种挚爱和激情可能有过迷茫或彷徨,但从来都没有消逝过。我知道他一贯都在追求崇高的艺术,他骨子里的激情亲切、洋溢的冲动、毫无遮拦的张扬给了我这个判断。本诗集中,我最喜好的几篇(组)是《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中国茶》、《阳关四叠》等,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品读评判。我知道,再高明的评论家都不能完备诠释作者的意图和审美情趣。我同时相信,从某个层面上讲,统统评论都是对作品的误读和砍伐。还是把更大的空间留给读者吧,和评论家比较,我还是相信读者,相信读者的水准和鉴别能力。
我是很少为别人作序的,一是自身的修为不足,二是不愿意心口不一。但老赵不同,由于私情和共同的爱好,我必须得不考虑自己的修为,必须得由衷地表述自己的感想熏染。因此便有了以上的笔墨,不知道算不算作序,同时对老赵有了更多的期待。
那被光阴储藏了的友情是真的友情!
那被光阴储藏了的抒怀是真的抒怀!